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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借住

乳乡 朗卿 14120 2024-03-06 00:47

  1周昆换了一套崭新的衣裤,这是周昆准备上完张巧婶儿家的工再换上的衣裤,面料和样式还是杏枝为周昆挑的,那时的杏枝还很温柔,妩媚美丽的眼睛折射着开朗柔美的光……想到此处,周昆总是黯然神伤。

  或许杏枝心里的伤要等很长时间才能治愈吧——至少,绝对不会晚于杏枝身上最后一道疤痕的褪去的日子。

  周昆没了和杏枝每晚的温存便感觉整日的不自在,有空闲时胯下总是不受控制的鼓鼓的,有时候坐在田埂上休息时也会不自觉地起性儿,等到再下地的时候胀着的鸡巴卜卜愣愣的地在裤裆间晃荡,得一阵才能消停。

  “唉,真不知道婶子什么时候能和以前一样。”周昆望着惨惨的月光下禁裹被子的杏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在杏枝洗澡时偷偷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淤青红痕一点点消散,奶子渐渐变得像往常一样光洁,周昆的心里还是会暖暖地快乐一阵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杏枝仍是那么冷淡,但周昆相信转机总会来临。

  2日子虽然难熬却过得很快,转眼间秋收都快结束了。

  结工钱的日子到了。

  周昆早早地起床,天没亮就穿得了衣服奔张巧婶儿家去。

  周昆敲了敲张巧婶儿家的门,喊了几声张巧婶儿,过了一会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个男人,周昆认得眼前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脸上难得的泛起了笑。

  “蓝三叔!”周昆欢喜地抓住了蓝三叔的手,却被蓝三叔猛地抱起老高。

  “哎呀小子,好几个月不见长得挺快呀。”蓝三叔的嘴边留着一圈钢针似的胡子,人却很和善。

  “再长长你叔都要没你高了。”

  “叔,啥时候回来的?俺昨天下工回了家还没看见你呢。”

  “我连夜赶回来的,眼瞅着到发工钱的日子了,你婶子脑子笨算不明白账,我回来帮衬帮衬,得了,别搁门口了,赶紧进屋。”蓝三叔搂着周昆的肩膀进了门。

  “昆子,算术学得咋样了?”蓝三叔一边和周昆往屋里走一边问。

  “还成,数太大不会。”

  “会摆弄算盘不?”

  “成。”

  “多大算盘你就说成啊?”蓝三叔笑着看着周昆。

  “多大都成。”

  “呀,小伙子嘴可别硬,以后得吃亏。”蓝三叔觉得有趣,把周昆迎进堂屋后便回自己屋拿出了一个老账本和一个新算盘,还带着一根毛笔一个砚台几张草纸。

  “小子,这是咱饭店前年的账,你给算算,挣了多少,赔了多少,净赚多少。”

  蓝三叔一边笑一边摸着周昆的头。

  “你八岁前儿我想带你进城来我店里帮工,你说你说啥不干,非要当账房,你小王八犊子不知道好赖的玩意,啊。”

  “账房先生有面子哩。”周昆让蓝三叔说的脸红地低下头。

  “小小孩儿还要面子,成!今天你算,算明白了我带你进城当账房伙计,不打奔儿的。”

  周昆就认识蓝三叔当年留给自己的算术经上那点字,不难,蓝三叔教了自己一遍自己就全认得了,那点子算术法门自己不说是能开坛教蒙吧,“进门儿”的水平应该是有了,说到这还真应该感谢蓝三叔,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谁对自己好,头一号是杏枝,二一号就是蓝三叔,张巧婶儿都得往后稍稍。

  周昆抓起算盘戚叱哢嚓来回一卟楞,拿起毛笔坐在院子里一边歪歪扭扭地在纸上记着,一边劈劈啪啪地打着算珠子。

  “哎呀你这两笔字儿写得,鸡挠狗爬啦似的。”蓝三叔故意皱了皱眉。

  “叔只叫我当账房,没说让我当教写字的先生。”

  “写账也得有点笔墨呢,你写得模糊以后对账咋整?”蓝三叔低头看了看周昆又歪扭又潦草的字迹。

  “你慢点写。”

  “慢不了,算账呢。”

  “字不好看不行。”

  “俺以后练就是了。”

  “这孩子。”蓝三叔有心再和周昆逗会,但擡头看天快亮了,就转头回了屋和张巧婶儿商量事儿去了。

  蓝家的院子挺大,这边栽着柳树,那边养着群鸡,朝阳下老鸡婆子领着一小队鸡仔边走边抻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在院子里溜着弯,柳树的落叶这会儿落到石磨上,风一吹又飘到石碾子上,后边是蓝三叔一家四口住不下的五间屋子,两侧是柴房和仓库,周昆坐在用打磨盘剩的料打出的石头桌子上一言不发地算着,笔尖飞快地摩挲着纸面,算盘珠子发出的声音清脆地响着,蹦豆似的快活地洒了一院子。

  “爹,天还早呢,等人来全了一块儿算呗。”一阵带着浓重东北乡音的女声娇柔地传出,打的柳叶软酥酥地随风摇摆,十四岁上下的少女挺着胸前鼓鼓的红肚兜,披一件上衣走了出来,刚刚发育却和馒头似的稚嫩乳房大大的,翘挺地藏在红红的锦肚兜里,半露的胸脯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肉乎乎地和胳膊根堆在一起。

  “呀!”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周昆少女吃惊地叫了出来,赶忙回过身穿上衣服,一阵肉浪波涌中少女穿上了上衣,却故意没扣衣服上最后两颗扣子。

  “昆子哥!”少女娇娇地喊到。

  “哦,燕儿呀,和三叔一起回来的?”周昆打了声招呼,仍然低头专注地算着。

  “跟我爸叫我似的,就不能叫我燕子吗?”名叫燕子的少女搬了个板凳,轻快地跑了两步到周昆身边坐下,小小的脚丫直直地伸着,并着柔软的大腿紧紧地靠着周昆。

  “哥。”燕子撒娇地柔柔叫了一声,抻起脖子看着周昆面前的草纸。

  “呀,写得啥玩意这是,猫挠的似的。”燕子皱了皱柳叶似的眉毛。

  “写这么砢掺也没有用啊,哎,哥,你别写了呗,陪我上地里溜达溜达呗。”

  燕子热情地叽叽喳喳说着,周昆仍旧目不斜视地算着账,“噗嗤”一下乐了。

  燕子的脸刷地红了,她不再说话,静静地盯着周昆瘦俏的侧脸。

  “燕子,你咋这么能说呢。”周昆笑到。“真就和燕子似的呗。”

  “瞎说。”燕子低着头,轻轻地捶了下周昆的后背,眼见周昆没反应,燕子问到:“哥,俺是不是打疼你了?”

  周昆仍然低着头不说话,燕子着急了:“哥,你是不是让俺打疼了?哥,你生我气了?”

  周昆转过头看向焦急的说个没完的燕子,瞅着燕子焦急的样子觉得好笑:

  “行了,这么大姑娘了咋没眼力劲儿呢。”

  “你能比我大出俩月去?”燕子娇嗔到:“毛都没长齐还装大人呢。”

  “你听人说个词儿就用,你知道没长齐毛说的是人身上哪块儿不?”周昆说完,继续转过头算着。

  燕子润润的鹅蛋脸红的都要滴下水来,联想到自己春芽般发着绒毛的那里,燕子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我……我看你才不知道呢。”燕子感觉身子软软的,不自觉地靠上了周昆的后背,用红红的脸蛋儿轻轻地蹭着周昆的衣服。

  “咋?”周昆撂下笔,回头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燕子。

  “难受?用俺和叔婶子说一声不?”

  “俺憋着刺挠你呢!”燕子突然调皮地一笑,伸手在周昆身上一阵咯吱,“哎你干哈呀,你别介,别刺挠我。”周昆吃痒一边笑着一边扭着身子,二人便打闹起来。

  燕子突然感觉自己捏到一大团东西,它顺着手看去,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搁在了周昆的裤裆间。

  “呀!”燕子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惊叫一声,飞似地跑回了屋。

  “咋了这是?”周昆纳着闷,回身继续扒拉起算盘。

  3眼瞅着晌午过了一半,周昆觉着算的差不多了,欻了个发工钱的空档把账本还给了蓝三叔。

  “叔,你家饭店挺能挣啊,得养着不少账房先生了。”周昆扒拉了一下算盘。

  “前年俺记着闹旱,连陈光祖家的地都少结不少粮食,叔你这饭店旱涝保收啊。”

  “那是。”蓝三叔得意地笑了,“给叔说说,俺的饭店前年赚多少,花多少,净挣多少?”

  周昆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草纸。

  “俺看看,鸿,来,饭店,去年,收,入。”周昆费力地念着自己潦草点字迹。

  “叔的年入——一万零五百八十二块大洋,零三毛,年出八千六百二十一圆整,净挣一千九百六十一圆三毛,哎,叔,俺看账有点儿对不上。”

  “就不能是你算错了?”蓝三叔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周昆的算术挺满意。

  “不是啊叔,俺算了好几遍,前年大旱收成是不好,但菜价确实离谱。”

  “哦?”

  “按俺的算术,前前后后差了十几块呢。”周昆说到。

  “好小子!”蓝三叔夸到“俺算差了十四块六毛。”但蓝三叔又说到:“你知道为啥不?”

  “厨子偷了,或者伙同账房伙计秘了?”

  “嘿,你小子机灵,不过账房里没问题,俺的伙计诚实,他们也不敢,不然俺叫你蓝大哥抓他们。”蓝三叔继续说到:“小子,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俺开饭店的,厨子贪点,不贪太多俺就不在乎了,咱这厨子的手艺,多少饭店来挖,多少老爷来吃呢,要是它走了,俺也就没钱赚了,就好比——那个那个——对,有套没马,车再漂亮也走不出半步。”

  周昆耐心地听着蓝三叔涛涛不绝地讲授着知识法门,屋门外,燕子扒着门框,偷偷地瞄着周昆。

  “看啥呢,丫头。”张巧婶儿响亮的嗓音吓了燕子一跳,甩着麻花辫跑开了。

  “这孩子。”张巧婶儿看着燕子鼓鼓的胸前。

  “人儿还和不大点时候那个劲儿似的长得倒还挺快,快比俺的都大了。”张巧婶儿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呀。”

  “有套没马啥呢?快晌午了,不让人家孩子吃饭了,你也是一天天得,回来就和昆子磨叽,你不烦昆子还不烦?”张巧婶儿亲热地搂住周昆的头,“昆子,晌午和晚上都在这吃,婶子给你炖鸡吃。”

  “他妈的我回来前儿呢咋不知道给我炖鸡呢?”蓝三叔笑着拍了下张巧婶儿饶饶的屁股。

  “光知道拍瓜也不见你吃呀。”张巧婶儿松开周昆,幽怨地说了一句。

  “晚上机会到了不就吃了吗?”蓝三叔笑着,意味深长地盯着周昆说到。

  “有套没鞭,还得借别人家马,车再漂亮有啥用?”张巧婶儿幽幽地嘟囔一句,转身要离开。

  “婶子等会儿。”周昆叫住了张巧婶儿,又看了看蓝三叔。

  “叔,婶,俺跟你们说点事儿呗。”周昆嗫嚅着低下了头,不再吱声。

  “昆子,咋了,说呗。”蓝三叔被周昆的沉默弄得莫名其妙。

  “说呀,挺大个小伙子咋还像个姑娘似的呢。”

  张巧婶儿猛地想起了那天的事,轻轻地向周昆问到:“昆子,是不是那事儿?”

  “哪事儿?”蓝三叔更纳闷了。

  “是不是你杏枝婶子……”还没等张巧婶儿问完,周昆急忙点了点头。

  “杏枝咋了?”

  “别问,让孩子说,昆子,你要是不想说,叔和婶子不强逼你,你有啥困难说,叔和婶子能帮指定帮。”张巧婶儿说完,蓝三叔附和着点了点头。

  4周昆把杏枝被陈安几个人强奸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陈安几个人被自己喂了狼的事情,周昆把这件事烂在了自己肚子里。

  蓝三叔一声不吭地倚着桌子,手指慢慢搓着账本页。

  “他妈的,周家一家三代都叫陈家欺负了!”张巧婶儿抹着眼泪愤愤地骂到。

  “昆子,你放心,这回婶子和叔高低护着你,以前他陈家势大不敢惹,如今民国我看他家也一天不顶一天了,你蓝大哥在省里给张大帅当排长,咱们怕他不成?”张巧婶儿义愤填膺,拍胸脯打了包票。

  “昆子。”沉吟良久,蓝三叔也发了话。

  “我在奉天城里听说了,陈光祖依仗的官失了势叫人给弄了,当官的儿子也叫人查出来失职叫省厅撸了,你别怪叔说话直,叔早看陈家不顺眼,要是打进陈府宰了陈安陈光祖替你家申冤叔没有招,但要说保你们周全,叔敢保证,肯定成。”

  “叔……婶子……”周昆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到底没说出来,紧紧地抿着颤抖的嘴唇,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俺……怕陈光祖报复,想把婶子接到你家住几天……这阵子的工钱俺不要了,我搁你家不白住,我干活不要工钱哩……”周昆的声小得像蚊子,渐渐地听不清了。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呢。”蓝三叔笑出了声。

  “磨磨唧唧不像个爷们儿。”

  “哎。”蓝三叔叹气到:“当初要把你接进俺家你死活不干,非得守着你那座土屋过日子,哎,也是,自己的家哪能说撇就撇了呢,你也是要强的小汉子……不过命就是这样,到了儿你还是得进俺家门,你在你娘肚子里就和俺家燕子定的娃娃亲,再怎么潦倒都是一家人,行了小子,到了家里就消停儿住吧,以后有咱两口子一口就有你一口。”

  一席话说得周昆脸上挂满了泪水,大鼻涕都快甩到脚面子上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瞅你眼泪掉地下摔八瓣那样。”蓝三叔和蔼地笑着,揩去周昆脸上的眼泪。

  周昆一边哭一边笑,鼻涕眼泪弄得满衣服都是。

  “哎呀这埋汰呀。”张巧婶儿笑着出去拿手巾给周昆揩鼻涕。

  “这么着昆子,吃完晌午饭你回家和你婶子商量一下,下俺儿过来一起吃饭。”

  张巧婶儿亲切地说到。

  晌午饭桌上燕子听说周昆要住到自己家兴奋的不行,不停地缠着周昆说这说那。

  吃完了饭蓝三叔叫住了周昆。

  “唉,我说昆子,等过完年我带你去城里呀?”

  “去城里给叔抹桌子擦地?”周昆低着头,试探性地问到。

  “你个彪子,去城里给叔当账房伙计!”蓝三叔笑着给了周昆一脑瓢。

  “还他妈抹桌子擦地,搁那砢掺你叔是不?”

  “哪能呢,我是怕……怕算不准称账呢。”周昆低下头嘿嘿地笑到。

  “就你这算术足够了,再过个几年叔的账房都能叫你管了。”蓝三叔笑到。

  “啊,真的?”周昆高兴地擡起头看着蓝三叔。

  “但你可得把字儿练了,不然可当不成。”

  “是啊,那字儿写得,狗扒拉似的。”燕子见缝插嘴到。

  “得了,你那字写得也不咋地。”蓝三叔笑着嘲讽到。

  “至少比昆子哥的强。”燕子抱着肩膀高高地仰着头。

  “那你写一个。”

  “写就写。”

  燕子跑走拿了一张纸一支笔,趴在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蓝燕”两个字。

  周昆和蓝三叔看着草纸上间架结构十分别扭的两个字一起笑出了声。

  “连名都写不好啊。”周昆笑着抄起笔,在草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周昆”

  两个字。

  “呀,小子,名儿倒是写得挺真气。”蓝三叔觉得有趣。

  “你小子真是要面子呢。”

  “反正比燕子写得好。”周昆撂下笔,笑着看着燕子。

  “你!”燕子瞪大眼睛,抓起草纸跑了。

  “哎,笔没拿呢。”周昆喊着,燕子却像没听见一样跑远了。

  “这丫头。”蓝三叔早从一声声甜腻腻的“昆子哥”中发现了些萌发的端倪,他看着燕子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昆子说到:“昆子,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燕子。”

  见周昆没有反应,蓝三叔转过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对周昆说到:“周昆,你听着没?好好照顾燕子,以后!”

  “行。”周昆答得很干脆,可他到底是孩子,质朴的心里觉得照顾恩人的女儿天经地义,全然没悟出里头的深意。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还有一层深意,他欣赏周昆的人才,早就想着把这个能吃大苦又有些能耐的质朴少年招在家里当养老女婿。

  蓝三叔对周昆这么好当然还有另一层深意,讲出来,便是有车有套没有马,想要走得远路,只能借匹马用,周昆,当然是马了。

  秋日的太阳虽然也毒辣着,天却渐渐凉爽,蓝三叔结了帮工的众人的工钱,转身回屋睡了午觉,燕子躲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温柔地抚摸着那张写着她和周昆名字的草纸,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她咬了咬嘴唇,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后抱着枕头甜甜地睡去,秋风被差使着一片片摘下千树枝头黄澄澄的落叶后将它们抛下树,密实实地簇拥着土地的酣眠。

  周昆赶回家和杏枝认真地商量了一下,杏枝在思忖后也同意了周昆的计划,他们打包了铺盖卷和一些衣服,因为两家在斜对门二人也并没有拿上多少东西,家里的鸡和小骨头还是归周昆照顾,因为离得近也谈不上耽误什么事,周昆没打包自己的铺盖卷,他打算时不时回来打扫打扫,不能老寄宿别人家,等风头过了自己还得带着杏枝回来住。

  “昆子,临走前儿多捡几个鸡蛋给你蓝叔和张婶。”过了这老些天周昆终于听见杏枝叫了自己的名字,又和自己说了这几天来最长的话,周昆喜滋滋地应下来,开心地忙前忙后。

  5蓝三叔和张巧婶儿知道杏枝的事,面子上却看不出波澜,张巧婶儿接下粗布包袱包着的一大包鸡蛋,脸上显出复杂的神情:“孩子的东西俺哪好意思要啊。”

  “张大姐你收着,这是俺的意思。”杏枝的脸上难得滴泛出了疲惫的笑容。

  “行了,啥也别说了妹子,进屋吧。”张巧婶儿热情地把周昆和杏枝迎进了屋,转头悄悄地把鸡蛋塞给周昆。

  “你留着多给你婶子补补身子吧。”张巧婶儿悄悄对周昆耳语到。

  虽然蓝家当兵的蓝大哥没在家里,但蓝三叔特意吩咐不能把屋子占下,蓝大哥千好万好,就是不兴别人没他允许进他屋子,就算积了灰都不让张巧婶儿进去打扫,因此张巧婶儿把杏枝安排在最东边的屋子,和燕子隔壁;燕子西面的屋子是堂屋,绕过蓝大哥的房间是蓝三叔张巧婶儿两口子的屋子,一来二去,倒没了周昆单独住的屋子。

  “叔,没事,俺和杏枝婶住一起。”

  “不成,你个大小伙子得人陪了?”燕子酸溜溜地率先表示反对。

  “你……”周昆一时想反驳,话要说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自己和杏枝是实际上的两口子?

  ——当着受了刺激的杏枝的面周昆不敢乱说,那说别的?

  还能说啥别的?

  周昆一时语塞,一个音一直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燕子,你领着杏枝婶去东屋铺炕。”张巧婶儿把燕子和杏枝支开“昆子,你住堂屋凑合凑合吧,咱家仓库里还叠着几个你叔饭店的桌子,你拿着拼起来当个炕,夜里要是冷俺给你支个火炉。”

  “俺要不回去住吧。”周昆想了想,“俺的本意就是保了婶子就行。”

  “那哪行!”蓝三叔说到“陈安那几个人最近没来,指不定憋啥坏预备着啥时候回来呢。”

  周昆早些时候没跟蓝三叔两口子全说实话,此时有些心虚,怕再说说话就穿了,只能答应下来。

  张巧婶儿炖了鸡,晚上饭做得荤多素少,众人热热闹闹地吃着就像过年一样开心,周昆时不时偷偷瞄着杏枝,见杏枝上带了笑还吃了不少东西,周昆打心里高兴,蓝家两口子看在眼里,也暗暗心疼这这对饱经苦难的人,燕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却好几次逗得杏枝弯起了眼角,气氛格外和谐却火织织的,每个人都很开心。

  杏枝吃过晚饭又在堂屋和众人唠了一会,看天色不早就回房休息了。

  周昆从蓝家的仓库里搬了四个大方桌子拼在一起铺上了被褥,张巧婶儿特意给周昆端来一个盛着几块黑炭的火盆。

  “堂屋又大又冷,你得注意。”张巧婶儿叮嘱了几句便和蓝三叔回屋了。

  燕子在堂屋呆的时间最久,似乎刻意在等爹娘回屋,见爹娘那屋的亮灭了又等了一会,燕子放下心来,颠颠地跑去关了堂屋的门,她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呼”

  地吹灭油灯,嗖地窜上周昆的“炕”上盖上了被子。

  “燕子你干哈呢?”事发突然,等周昆反应过来时灯已经灭了,弯弯的月亮投下浅浅的淡淡的光,和着星光刚能照亮堂屋,窗外的柳树让晚风吹得摇啊摇的,黄黄尖尖的柳叶让风一打不停地飘在地上,月光里翕忽着柳叶细碎的影子,映在薄纱一样的窗户上。

  周昆呆呆地站在月光里,静静地盯着蠕动的被窝。

  “燕子,你要干啥?”周昆悄声嗬斥到。

  “这是俺家,俺想干啥干啥。”娇俏的声音透过被子瓮声瓮气地传到周昆的耳朵里。

  “你个大姑娘家不要脸了!”周昆重重地说到“让叔和婶子知道你让我咋整,你咋整?”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刷地从被窝里飞了出来打在周昆身上,周昆放在月影里看,竟然是燕子的上衣。

  “你疯了!”周昆的声音越发焦急。“你沙愣把衣服穿上回屋。”

  “你再叫大点声把爹娘招来。”燕子从被子里探出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眼睛闪着少女的纯真与渴望,黑夜里星星般明晃晃的。

  “你……”周昆无奈地想离开屋子。

  “你不兴走!”

  燕子娇柔的喊声里带着坚定,她坐起身掀开被褥,红红的肚兜格外亮眼。

  “俺……”周昆盯着月光下燕子青春的身子,怔怔地呆在原地,多天来未释放的热血乎乎上涌,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便只听见万籁俱寂。

  “哥,过来成不?”燕子的小脸红彤彤的,眼里隐隐地闪着晶莹的泪光,她几乎用上了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带着哭腔挤出了小小柔柔的声音。

  看着燕子漂亮的闪着泪光的眼睛,周昆再也舍不得让燕子伤心,缓缓迈步向燕子走去,窗影拂着周昆瘦俏的脸,轻柔的月光半遮半隐地照在不断走向燕子的周昆身上,映照得周昆俊俏得仿佛不属于苦难的人间。

  “哥,你老俊了。”燕子痴痴地说到。

  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周昆,燕子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迷,她痴痴地呆坐在炕上,听着靠近的脚步声一下比一下清晰地从耳朵砸进自己的心。

  周昆走到燕子跟前和燕子脸对脸,一时慌了神,又坐又站竟变得惊慌起来—

  —虽然经历了杏枝,可周昆到底是个孩子,或者说,有担当的半大小子;面对美丽少女排山倒海的柔情,周昆被那种热切和渴望激得手足无措,他站着却仿佛觉着也能感受到燕子的心跳,急急的,重重的,隔着燕子丰满的胸脯,有力地传到自己的心里。

  看着刚刚还像神灵般的周昆此刻却慌张的像个孩子,燕子眯起眼笑了——或许比起周昆精瘦俊朗的容貌,自己还是更喜欢周昆憨直赤诚的“瓤”吧。

  “哥,俺稀罕你。”燕子激动地抱住周昆,把周昆按坐在自己身边。

  “轻点燕子,俺不走。”

  周昆看着燕子亮晶晶地闪烁着的丹凤眼,觉着自己仿佛被一种温热的力量烘得日头般发出光亮和热情,他猛地扑倒了燕子,压上了燕子的身子。

  周昆用力地亲住了燕子的嘴,双手在燕子丰腴柔软的身子上来回乱摸。

  燕子的脖子紧绷绷滑溜溜的,发力时肌肉的凸起玲珑而结实,被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包着,白白长长的就像羊脂玉一般;凸起的锁骨和娇嫩的奶子之间香香的,两座白花花的肉山随着燕子呼吸的起伏与心跳晃悠悠的,伸进肚兜一摸却能感觉到奶头的坚硬与奶子根处的坚挺。

  “哼……”燕子被周昆吃劲儿地揉搓着奶子,她快活地扭动着身子,鼻子里喷出温热的鼻息。

  良久,周昆的手顺着奶子向下,灵巧地游走在燕子的腰腹之间。

  燕子的小腹平坦却肉乎乎的,抚摸间却能感觉到少女皮肤的紧致与柔嫩,腰腹间隐约的曲线在月光和黑夜的渲染中山沟沟一样延伸进早已解开的裤腰,一片诱人的处女地深深地藏在裤裆间,等待着少女心上人的抚摸与开垦。

  炽热的爱意在少年的热情和少女的娇羞中悄然弥漫着,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屋内的两人正进行着最原始神圣的交合。

  周昆把手伸进燕子的裤裆,轻轻地攥在燕子毛绒绒水灵灵的屄门上。

  燕子嘤咛一声轻吟,快感如冰粒般激得她晕乎乎的大脑一激灵。

  “燕子,原来你毛长齐了呀。”周昆悄悄地笑着,羞得燕子闭上了眼睛。

  “昆子哥,你坏。”燕子娇俏地轻声说着,伸出双手插进周昆的裤裆。

  “妈呀!”燕子吓得惊声尖叫,她赶忙把手缩回来捂在眼睛上。

  “咋了?”周昆也吓得赶忙抽出手紧紧地护住燕子“长虫!”

  “啥长虫?”

  “你裤裆里,老大一条长虫。”燕子吓得声都颤叉劈了,因为老听人用蛇吓唬自己,燕子对一切头大身子细的类蛇物都抱有深深的恐惧。

  “那是俺的牛子。”周昆笑着嘘了口气,他怕纯洁的燕子听不懂“鸡巴”,便故意用“牛子”代替。

  “啥是牛子?”

  “让女人舒服的地方。”

  “那不就是鸡巴吗?”燕子红着脸,媚眼如丝地盯着周昆。

  “原来你懂啊。”周昆眼神惊异地盯着燕子。

  “俺光知道男人裤裆里长了个鸡巴,不知道它是啥样的。”燕子的脸更红了,蠕动着嘴唇半晌才说出来话:“哥,鸡巴啥样式儿的,让俺看看呗?”

  6周昆脱掉裤子跪在炕上,那条大东西粗粗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

  燕子的红嘴唇张的圆圆的,她把眼睛瞪着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周昆昂然翘起,不住颤动的鸡巴。

  “哥,这鸡巴擀面杖似的,老吓人了。”燕子喃喃地说到:“比长虫还吓人。”

  “我鸡巴不咬人呢。”周昆说完自己都笑了。

  燕子伸手要摸,周昆的鸡巴突然猛地颤动一下,吓得燕子立马缩回手。

  “哥,你这大鸡巴是活的不?”燕子不敢再摸,身子却朝鸡巴靠得越来越近。

  “卜卜愣愣的,怪欢实的。”

  “来,燕子,别怕,哥把着你的手。”周昆牵起燕子的手,捏着燕子细细尖尖的食指在自己的鸡巴头上划了一下,燕子得手碰到鸡巴头子刚想往回缩,却被周昆拽住了。

  “来,自己试一下。”周昆松开燕子的手。

  燕子伸出食指推了一下周昆的鸡巴,坚挺的鸡巴叫燕子推着往后一靠,蹦地又弹了回来,英子觉着好笑,伸出两指夹着鸡巴头子来回晃。

  “鸡巴真好玩哩。”燕子来了兴儿,索性把眼睛凑到鸡巴上看:“长得怪砢掺的,头那么滑,身子倒全是筋。”燕子又把鼻子凑近鸡鸡眼儿闻了闻“怪骚的。”

  周昆看着专注盯着自己鸡巴玩着的燕子,伸手摸了一把燕子的脸。

  “燕子,你咋那么好看呢。”

  “哥你说啥?”燕子听见周昆夸她好看大喜过望,乐开了花地抱着周昆。

  “燕子,你真漂亮。”周昆捧起燕子的脸亲了一口。

  燕子心花怒放,俯下身子整只手握住了周昆的鸡巴,小红嘴在周昆紫鸡蛋似的鸡巴头上“叭”地亲了一口。

  “哥,想要了妹子当老婆不?”燕子撅着饶饶的屁股跪在炕上,擡起头盯着周昆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渴望和爱意。

  “老婆”让周昆想到了昔日温柔的杏枝,如今冷淡的杏枝,一个支离破碎的家,一段不可能再回去的日子,周昆叹了口气,看着身下充满爱意的燕子,被压抑的欲望冲昏头脑的周昆不再多想,他点了点头,俯身便要把燕子再次扑倒。

  “哥,等下……”燕子轻轻地推了下周昆的胸膛,她站起身,将整个身子笼罩在月光底下,慢慢地解下鲜红的肚兜。

  燕子的奶子光溜溜翘挺挺地让周昆看了个遍,馒头似的奶子上,小小的稚嫩乳头桃花般娇嫩鲜艳。

  “哥,你看妹的奶子漂亮不?俺从小到大都没让人这么看过。”燕子柔声细语到:“哥,你说话呀。”

  和杏枝硕大浑圆,半拉西瓜般的成熟奶子不一样,燕子的奶子虽然也不小却是稚嫩翘挺的样子,小小的奶头倔倔地向上撅着,雨后的嫩草芽般新鲜可爱。

  “漂……漂亮。”周昆呆呆地欣赏着少女纯洁性感的赤裸上身。

  “哥,裤子你帮我动手,不兴笑话我的。”少女娇羞地引诱着周昆。

  周昆把燕子厚厚的裤子脱下,裤腰的松紧划过燕子的大腿,丰满的嫩肉不住地被勒出凹陷,却在挣脱束缚后柔顺地归位,燕子的腿细长,大腿根和屁股蛋子上却一掐一兜水。

  肉乎乎的却相当紧实。

  全身完全赤裸,燕子不好意思地并拢了双腿。

  “哼……哥,别看成不,把妹子放被窝里,妹子把身子给你。”燕子双手捂住赤裸的胯下,娇羞地闭上眼睛。

  周昆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分开燕子的双手,借着月光仔细地盯着那片神圣的处女地。

  “燕子,毛绒绒的。”周昆盯着用双手紧紧捂着脸的燕子,低声笑到“毛绒绒的,可爱哩,俺能摸摸不?”

  燕子无言,身体却软软地颤抖起来。

  “燕子,你下面的色儿跟你奶头似的,粉的呢。”周昆分开燕子馒头似的阴户,看见了里面粉嫩嫩的软肉,那个等着男人进入的洞口一张一合的,嫩嫩的洞口比记账的毛笔杆子还要细,周昆伸出食指柔柔地在洞口抚摸摩蹭。

  “讨厌……”一声娇喘下周昆突然感觉到肉洞口猛地把自己的手指吸进去一截,燕子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发出轻声动人的婉转娇啼。

  周昆情不自禁地把嘴凑到燕子的屄门口,张嘴盖住了燕子娇嫩的小穴,他蠕动着嘴唇对着小穴又吸又裹,小小的舌头浅浅地伸在屄门里不住地搅着。

  “啊……哼。”燕子轻声叫着,脑内一片空白,软软地坐倒在被窝里。

  周昆精瘦黑红的身子压上燕子嫩白的胴体,他盖住被窝,只把自己和燕子小小的脑袋露在外头。

  “哥,暖和……”燕子双手环抱住周昆,下体不停地在周昆身上乱蹭,周昆感觉燕子的身下水漉漉的,他伸手朝燕子胯间摸去,只感觉到嫩滑的两片嫩肉间湿乎乎的一片。

  “燕子,冒水呢。”周昆伸出沾着粘乎乎淫液的手指,调笑着在燕子的脸上刮了一下。

  “女人不都冒水吗。”燕子闭着眼睛羞红了脸说到“不一样。”周昆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裹了裹,笑着说到:“俺妹子的水甜哩。”

  “呀!哥,你坏死了。”燕子愈发动情,搁被窝里攥住了周昆铁棍似的鸡巴,她把周昆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使奶头不停地蹭着周昆的脸。

  周昆会意,一口叼住了奶头。

  “噫……哥裹得舒服呢。”燕子婉转娇喘,任凭周昆蹂躏吸裹,燕子只是紧紧地抓着周昆的肉棒子,一双肉腿紧紧地夹住周昆的屁股,下身更加饥渴滴在周昆的小腹上来回蹭。

  情欲渐渐推向高潮,周昆和燕子彼此对视,仿佛能看懂对方的眼神儿,两人心照不宣,都明白这一刻将是少女纯洁的终点。

  燕子抓着周昆的鸡鸡儿在自己的阴门上乱蹭,良久也没找对地方,周昆无言地握住了燕子抓着鸡巴的小手,将大得过分的鸡巴头子探在燕子小得可怜的洞口前。

  周昆提起腰粗大的鸡巴用力地向燕子的屄里攮去。

  “啊!”

  堂屋里塞满了燕子撕心裂肺却拼命压抑的尖叫,燕子只感觉下体裂开一样的剧痛无比,她用大被蒙着头,嘴里叼着被角疼得倒吸凉气,眼泪夺框而出,晶莹细密的冷汗珠子把燕子的刘海塌在额头上,她委屈地埋在周昆的胸口呜呜地哭。

  “疼哩。”燕子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疼。

  “那我赶紧拔出去。”周昆担心着要将塞满燕子小屄的半根鸡巴拔出来,他刚抽出来一小半,就听见燕子再次哭喊。

  “哥,人家疼哩。”哭声虽然响亮,却不像刚进去时那么撕心裂肺。

  周昆感觉燕子小屄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他的鸡巴被燕子的里面紧紧地夹住,周昆不敢造次,只能调整身体让鸡巴保持原状。

  良久,燕子撕心裂肺的嚎声减弱了,被窝里只能听见燕子低声的啜泣。

  “哥你不知道心疼人哩。”周昆掀开被窝,只看见燕子哭的梨花带雨,煞白的小脸上也能看见点血色。

  “还整不?”周昆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轻点。”燕子带着哭腔答到。

  周昆伸出手慢慢地摩挲着燕子的奶子,手指轻轻地拎着燕子的奶头不住地摇晃,雪白的乳肉被激得抖啊抖的,燕子的脸上慢慢泛起红晕。

  “哥,俺听说女的第一次都疼,没想到这么疼。”燕子擦了擦眼泪,虽然不哭了,音调里却满是委屈。

  “对不起妹子,都怪俺鸡巴太大了。”周昆搂住燕子,不住地亲着燕子的额头。

  “俺早晚是你的,你那一杆子俺早晚得受。”燕子伏在周昆日渐宽阔的胸膛上幽幽地说到。

  “俺听说鸡巴越大越娱着呢。”燕子喃喃地说:“俺不求你的鸡巴让俺多娱着,俺只求你知道疼俺。”燕子擡起头,娇嗔地一拳打在周昆的胸膛上:“刚才那一杆子把俺肏死了咋整?你也没个轻重,好悬把我干背过气去了。”

  周昆见燕子恢复了娇憨的可人模样便放下心来,她的小穴此刻仍紧紧地拥抱着周昆的鸡巴,周昆感受到了燕子的里面传来阵阵蠕动,他试探性地轻轻把鸡巴往更深处怼了一段。

  “呀!你个没良心的。”燕子被猛地干了一下,尖叫里带着喘息和惊呀:

  “俺刚才跟你说啥了,当耳旁风呀?”燕子轻轻地敲了敲周昆的头。

  “娱着没?”

  “还疼呢,能娱着吗。”

  周昆知道不能再把鸡巴往深里顶,便把鸡巴往外抽出来一段。

  “疼不?”

  “不疼。”

  周昆提着腰让鸡巴在燕子的里面搅了搅,又拔出来一段。

  “疼不?”

  “不疼,难受哩。”燕子眯起眼睛,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周昆又把鸡巴抽出来一段,只剩半个鸡巴头卡在燕子的屄门口。

  “那,咱不干了?”周昆摇晃着鸡巴做出要完全抽出的假象,一边在燕子的身上来回乱摸。

  “不成。”燕子被摸的动了情,喘嘘嘘地说道。

  周昆挺起鸡巴,缓缓地把龟头推进燕子的里面“疼不?”

  “不疼,涨呢。”燕子看着周昆说到:“哥,你鸡巴大呢。”

  周昆被少女的夸赞激得再次冒了火,他快速地抽出鸡巴,又问燕子到:“燕子,疼吗?”

  “不疼,难受哩!”燕子此时的声音哩已经带有压抑的呻吟声。

  周昆这回猛地把鸡巴尽数没入燕子的屄里,撞到一个小嘴似的东西之后就立马停下。

  “疼不?”

  “不疼哩。”燕子媚眼如丝,嘴里不住地哈着热气,周昆急急地拔出鸡巴后飞快地一顶,燕子“啊”地尖声呻吟起来。

  “疼不?”周昆再次问到。

  “不疼哩。”燕子说话的音调高高的,压抑着尖声呻吟到。

  周昆握住燕子的奶子,胯下急促地轻轻抽插起来,燕子的双手快把周昆的后背挠出血来,它下身总是紧紧地靠着周昆,饱满的卵子拍在柔嫩的屄门上,在被窝里发出“啪啪”的轻声脆响。

  燕子死死地咬住被子,嘴里还是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声呻吟,随着周昆的抽插,燕子松开被子,趴在周昆的耳朵边哭似的说到:“哥,好受……好受哩……啊……妹子娱着了……嘶,哥……轻点……啊……嘶,哥,你快点,你要把妹子整傻了……啊,啊啊啊啊啊……”

  燕子又娇又软的声音把周昆听的骨头节都酥了,他收紧腰,卵子前后晃荡得飞快,随着燕子的呻吟淫语,他加快了速度,骑兵冲阵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燕子突然弓起身子,下身紧紧地贴上了周昆的胯。

  “昆子,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正是张巧婶儿。

  温柔乡外抽冷子似的动荡把两人吓得魂都要飞了,周昆赶忙背对屋外躺下,把余韵中的燕子藏进被窝里。

  “婶子,你可千万别进来呀,你要是进来了,燕子就没法做人了……”周昆脑子转的飞快,想着如果张巧婶儿进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自己得扛下一切,不能让燕子受半点委屈。

  屋内的春潮褪去,冷冷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里,树叶遮着窗棂,影子被拉得老长,屋里的躁动已经疲倦,静静地沉睡在水一样的夜里。

  张巧婶儿的侧影映在窗纱上,肉嘟嘟的身子上好像只裹着肚兜,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张巧婶儿胸前那粒凸起的轮廓。

  “昆子,睡了吗?婶子想和你唠会嗑。”张巧婶儿的影子咬了咬嘴唇,她神秘兮兮地把嗓音压的低低的,再次发问后见屋里没有回应,幽怨地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

  周昆的鸡巴仍插在燕子水汪汪的屄里,他掀开被子,看见燕子静静地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乳头不住地摩擦着周昆的胸膛,奶子肉被自己的胳膊压得柔柔地凹了进去;软软的肚皮紧紧地贴着自己,毛绒绒的阴户下面,彼此地性器紧紧地交合著,一截鸡巴露在外面,乍一看就像一个长胡子的人吃着油条一样……

  刚才的惊吓让周昆没了射精的感觉,但看着乖乖地躺在自己身边的燕子,周昆不忍心惊醒。

  “哎,妹子娱着了就行。”看着燕子睡颜上上淡淡的微笑,周昆的心里比射出来还要满足,他轻轻地从燕子的屄里拔出鸡巴,坐起来想去上趟茅楼,起身后感觉自己软下来的鸡鸡儿肿肿的,他揭开被褥,看见了燕子下身的点点鲜红。

  “俺的妹子呀。”周昆知道燕子的处女让自己破了,心中既满足又心疼,他取出包袱里的手绢,轻轻地给燕子擦拭着下体。

  “俺得留着。”周昆这样想着,把沾着燕子处女血的手绢折叠齐整放进炕上内衣贴身的兜里。

  出去撒了泡尿后周昆回到堂屋躺在炕上,抱着赤裸沉睡的燕子享受着少女肉体的温香,月上中天,周昆猛地想起这么不成,要是天亮了蓝三叔和张巧婶儿早起发现自己女儿光着躺在自己的炕上,自己就得让他俩打死。

  周昆用被褥裹起燕子,横抱着杏枝从堂屋里的侧门进了燕子的屋子,放下燕子后给她盖上她的被子,又拿着被褥回了堂屋。

  周昆躺上堂屋的炕后望着窗外细碎的叶影和清冷的月光,不久就睡着了。

  周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看见燕子站在面前,他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揉了揉眼懵然问到:“咋了妹子,大清早的。”

  “你昨天是不是没在俺里面整出来?”燕子倒竖柳眉,红着脸质问周昆到。

  “你……”周昆看堂屋正门关着,料想燕子是从侧门进来的。

  “你注意点,咋还越来越上劲了呢。”

  “俺不管,反正……俺的身子都给你了,你……你高低得往俺里面弄出来点。”

  燕子说话间脸刷地更红了,燕子是辽水黑土滋养大的姑娘,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说话时音儿里带着娇羞,言辞语句里却没有任何扭捏。

  “俺不给你你还生气了呗?”周昆看着眼前憨直中带着羞涩的少女,憋不住笑了。

  “俺不管,俺是你的,你也是俺的,你不给俺个娃俺跟你到天涯海角也膘着你。”

  “那要是俺给你个娃呢?”周昆盯着燕子激动地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问到。

  “那俺就带着娃跟你到天涯海角,无论你去哪俺都跟着你。”燕子红着脸幸福地笑了。

  “看来俺这辈子离不开她了。”周昆思考间燕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衣服上的扣子,白花花的身子半遮半掩地露清晨的光亮里,闪得周昆心里一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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